敦煌壁画中的家具

莫高窟窟,维摩诘经变图

家具作为与世俗或佛教生活密不可分的器物,出现在多幅敦煌壁画中。其中比较常见的,是佛座、床榻、桌案类。

中国最早的椅子,敦煌窟,西魏时期

敦煌第窟,西魏壁画上,一禅僧盘坐在网状座面的禅椅上,这是敦煌壁画中最早的椅子图像,也是唯一的一幅绳床图像。绳床是指用麻和棕、藤绳等编织软屉坐面、有靠背和扶手的椅子,它实际也是外来家具。壁画中椅子上的人物多数是盘腿而坐,这与坐禅和传统席坐习惯坐姿的束缚有关。从秦汉史料记载中尚未见有绳床的名称,魏晋南北朝时期翻译的佛经中“绳床”名称则大量涌现。

僧人在绳床上坐禅,南北朝时代即有此趋势,东晋时河西凉州的僧人智严等就是在绳床上坐禅。益州酞禅师晚上在绳床上睡卧习惯达二十余年。北齐和尚慧达临终时仍然端坐绳床,口念般若。宋文帝元嘉时到达建业的蜀宾人求那跋摩“既终之后,即扶坐绳床”,生前入定始终是在绳床上。

坐具的由低变高,也是书法发生变化的重要原因之一,敦煌首先有大书法家的诞生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沙孟海《古代书法执笔初探》说“写字执笔方式古今不能尽同。主要随坐具不同而移变,席地时代不可能有如今天竖背端坐笔垂直的姿势。”

日本正仓院收藏的唐代禅椅

日本正仓院藏有奈良时代光明皇后奉献给东大寺的圣武天皇遗物,内有一把叫作“胡床椅”的家具,年正仓院展出时名为“赤漆欟木胡床”。虽称“胡床”,实为椅子,日本沿用唐代旧习,将一切坐卧具通称为床,并把西方传入的高足椅子称为“胡床”。坐高42.5cm,靠背高48.5cm,表面朱漆涂饰,四足及转角、端头处有铜质箔板包角,两侧扶手在前后腿之上各立短柱,柱首宝珠状如勾阑望柱。搭脑平直,两端出头。面屉宽而深,为藤材编成,人坐其上,广可容膝,类似后世所称禅椅。

溪山清远亦于自己的家具作品中,探索了对这件禅椅的复制。

溪山清远唐式大禅椅

敦煌窟出现的箱式床榻和桌案

敦煌壁画中的案分有足案、床式带壶门案和帷幕案、棋案等,这几种均是在唐代壁画中出现的。床式带壶门案和帷幕案有时也是作为食案家具的,这在《弥勒经变》和《维摩话经变》壁画中多见。

溪山清远「早雨·唐品」茶室

在唐宋时代,床榻和案的形状大概是不分的。从使用桌案家具的实情分析,唐代人垂足而坐的习惯虽得到推广,但仍受踞坐或跪坐习惯势力的束缚。而且榻式家具的用途很广泛,可坐卧,亦可做供案、食案床等。带壶门的供案、食案,实际上是从床榻演变的,其长短、高矮,壶门形状,与床榻无区别,说明中古时期带壶门的床榻具备多种功能,并非纯粹为坐卧的家具。

8月23·27日,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新馆展出。敦煌研究院应邀参与了国际图博会文创区的展览,以“阅读、体验、传承”作为主题元素,敦煌文化所蕴含的丰富艺术和精神价值,其可阅读、可传承、可生活化的文创特质是本次敦煌文创展区所着力表现的。

展区内,籍由“念念敦煌”文创工坊的多个体验区域与活动,来活化敦煌艺术所蕴含的信息,展览中,“念念敦煌”文创工作者通过敦煌意向的生活美学空间营造,完成一种精神与形式的传承与契合。

作为对敦煌文化传播和传承事业的支持,溪山清远家具参与了此次展览。在展览现场,其唐式家具与敦煌壁画相呼应,将古人的生活器物立体复现,似一座贯通古今的桥梁,将古人的精神气质,赋以家具之形,呈现在当代人的面前。

溪山清远唐式家具与丝路意向的丝绸羊毛、型染作品的结合,将古代艺术与今日生活深厚、优雅的连接起来。

在展览期间推出的敦煌壁画描绘与敦煌饰品制作体验,让观众们有机会与敦煌艺术密切的接触,在绘制的过程中,敦煌的老师向观众们介绍敦煌内容的丰富性与表现形式的独特性,例如多样的植物画法、图案与色彩与饰品的结合,光彩熠熠,如有灵性,启发观众们对传统艺术形式表现的发现力,扩展了当代人们的创作思路与方向,也润物无声的进行了敦煌艺术的生动传承。

溪山清远—家具境界

「溪山清远」是从中国艺术中汲取生活的意境,创造当代生活里中国独有的精神空间,让中国生命哲学和审美中的真意和诗性,重新成为当代生活的样式。

「溪山清远」通过创造家具器物来建设这种生活里的诗意,去复现我们生活中丢失的桃花源。这是一种心灵的应答和领悟,「溪山清远」就像关于生活的作品,重新把我们置入内心的山水和心灵的景观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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